替天行道的事情就变得特别暴躁,特别急切。
好像,从那天开始,他就缺失了一部分似的。
“你今天是怎么了?都不像以前的你了。”叶承假装没听到宁惟溪刚才说的话,面色平静地帮宁惟溪整理散乱的衣襟。
宁惟溪太瘦了,病服穿在身上,大了不止一个号,透过敞开的衣襟,能清楚的看到被姜涛捏过的地方,已经乌紫一片。
不过叶承还是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知道多了,麻烦也多。
宁惟溪抱着腿缩在被窝里,脑袋上缠着一圈纱布,望着他的目光太复杂,复杂到叶承一点儿想要去理解的心思都没有。
那边姜涛渐渐缓过神,“我先回去了。叶承,你小心他。”
他觉得宁惟溪这厮有鬼,不知道包藏什么祸心。
叶承点点头,“我就不送你了。”
姜涛心里装着事,也没在意,魂不守舍地离开了医院。
病房里只剩下叶承和宁惟溪两人。
宁惟溪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对方有没有听见,有点儿紧张,“叶承哥。”
叶承把病床上的鲜花找瓶子插好,又把水果篮放在桌上,“我要回去上自习,你先早点儿休息吧。”
宁惟溪看了一眼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