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
“不可以吗?”
叶承,“你自己没手吗?就只会等着别人帮你?如果今天没有我,你怎么办?难道就等死吗?”
宁惟溪,“可你现在就在啊,为什么要假设。”
叶承头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说不过他,“算了,最后一次。”
他绝对不是看宁惟溪这么可怜同情他,只是良心上过不去而已。
出去找医生拿了一瓶碘伏和药膏回来,叶承斜眼扫了一眼宁惟溪,“愣住干什么?脱衣服不会吗?”
宁惟溪试着抬了抬手,举不起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使不上劲儿,一动就疼,你帮我脱嘛。”
叶承瞬间有一种转身就走的冲动。
他伺候祖宗都没这么伺候过,但看宁惟溪额头上密布的冷汗和哆嗦的唇瓣,似乎又是真的很疼。
忍,这是一个病号。
谁让他倒在自己教室门口。
叶承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俯身帮宁惟溪解扣子,奶油般白皙的肌肤随之露出,散发的味道很奇特。
那是一种十分旖旎缠绵的香气,直入骨髓和灵魂那种,尾调又如雪莲一般清冷幽寂,让人怅然若失,感到一种无法触碰的绝望。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