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约的地方在一家酒店,几个权少早早开了套房等人。宁长疏抵达的时候,几人正在为一件事争执不休。不过看到他,所有人都焉儿了。
“你来了!”圆脸的小年轻看到他,先是条件反射地一哆嗦,但眸底的火热却不减半分,就像看到此生最为崇拜的对象一样。当然,这崇拜敬畏的眼神中,还掺杂了一些其他的意味。
不单单是小年轻,其他几人亦如是,几乎同时从沙发上跳起,有的脸红,有的手足无措,有的浑身僵硬,有的看似镇定实际暗自握拳……
这五人都曾被他用溶血大法吸食过血液。
宁长疏施展溶血大法时,惑神心法会无意间自动运转,即便他已经努力压制这种影响,但对普通人而言,散出去的一丢丢都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所以看到五人这种态度,宁长疏早就见怪不怪。
“我要的东西呢?”
前几天,宁长疏有找过他们,叫几人帮忙调查宁家当年发生的事情。
从载体当中获取的记忆来看,宁惟溪的母亲一直安分守己,自嫁给宁惟溪父亲之后,除了工作日经营商场之外,休息日都在家里陪宁惟溪,出轨之事绝大可能是子虚乌有。更不用说,当年逮到的奸夫,面相奇丑,又家境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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