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看人还不动,他破天荒地耐下性子,“怎么,要我去请你?”
此话一出,宁长疏内心呵呵,垂下眼帘,满脸惊慌失措地小跑了过去,然后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声抱歉,“我……我只是吓傻了。”
旁边的助理听到这个说辞,唇角抽了抽。
其余众人心思不明,却都觉得夏梦琪怕不是脑子坏掉了。
自己吓傻了这话都能说出来。
宁长疏说完,又颤抖着长睫,朝沙发上的男人瞥了一眼,似乎想看看他有没有生气。
这一眼,半是娇嗔,半是引诱,裹杂这一丝惧怕,让秦枢看得起了兴致。刚才隔得远,他也就觉得这个夏梦琪在一众保姆中比较出挑,所以故意那么说,想看看她会是个什么反应。没想到,比想象中要听话乖巧,明明怕成那个样子了,居然没有想过要争执。
而且看得出来,就算是抗拒,眼前这个女人也只是因为羞怯,不好意思,而不是什么厌恶或愤恨。
这么软的一个人,倒是难得让他的坏心情变好了一些。
现在人离得近了,秦枢却是最先注意到此人的双眼,有种很说不出来的特别感觉。如果说夏梦琪表面看起来像一朵没经历过风雨的娇嫩玫瑰,轻易就能看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