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疏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宁惟溪用幻术在身上制造受虐的痕迹。不管是手臂上的掐痕,针孔,还是背上的刀刻,都模拟得十分真实。
宁长疏看向宁惟溪,“不会觉得不适吗?”对待自己,他总是有万分的耐心。
宁惟溪摇摇头:“再不适也都是假的,不是吗?比起当初……”
宁长疏:“当初已经是过去式,未来才是我要掌控的东西。”
“你说得没错,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脚踏石。”
宁长疏勾了勾唇角,不置可否,岔开话题:“手艺越来越好了。”
宁惟溪:“以后没事可以让我出来,给你做饭。”
宁长疏挑了挑眉:“我怎么就这么贴心啊?”
宁惟溪:“你也就自己能疼自己了。”
宁长疏:“呵。”
被自己怼得哑口无言,宁长疏还是头一遭。
二十多分钟后,宁长疏吃完了。
宁惟溪放下袖子,整理好身上皱巴巴一股霉味儿的衣服,端着盘子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又提醒了一句:“时间加快点儿,我已经受不了了。”
门关上。
其实别说宁惟溪受不了,宁长疏也受不了自己的身外化身老是穿得脏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