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又没有死亡之气。
没搞清楚的情况下,不能轻举妄动,他还不想阴沟里翻船。
挂了电话,宁长疏离开房间,到了一楼外面的阳光花园休息,还让保姆将宁惟溪叫过来。
演戏演全套,尤其是到了最后关头,不能出一丁点的纰漏。此时,宁惟溪正在二楼阳台小花台里做清洁,以及给盆栽浇水。他用余光扫了一眼落地窗帘子后的摄像头,慢慢伸出枯瘦红肿的双手去够最顶上的花架,那里有一盆绿植还没浇水。
他的身体太单薄了,宽大的袖子在宁惟溪伸手的瞬间滑落,露出一幕让人感到心惊的画面。却见那双纤细手臂上,新老伤痕交错,有些结疤之后如一条条丑陋的虫子挂在上面,令人极度不适。但很快就被宁惟溪慌张地用袖子遮住。
仿佛是触及伤心事,她背对着花架,擦了擦眼睛。
保姆到这儿来的时候,看到这个场景,翻了个白眼,“我刚擦了地,要哭去洗手间哭去,别弄脏了地板……”见“夏梦琪”不搭理自己,她狠狠皱起眉头,朝她走了过去,“喂,跟你说话没听见?宁先生要见你,快跟我过来!”
保姆不耐烦地伸手去拉人。
可她明明没怎么用力,对方却好像被猛地往后扯了一下,身体一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