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眼,宁长疏就被守在边上的西蒙捏着肩膀提起来。
他感到肩膀有些疼,不耐烦地打掉西蒙的手,“你发什么疯,弄疼我了!”
西蒙顿了顿,改为捏住他下巴,“我跟你说过什么,你没忘吧。”
宁长疏蹙眉,“什么?”
“我说过,别让我知道你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否则小心你的尾巴。你说我是将你尾巴切掉了,还是将你这条尾巴烧掉?”
西蒙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正抓着宁长疏的猫尾巴,大拇指时而用力地揉捏着尾巴上的软骨。
宁长疏浑身一激灵,将自己尾巴抽了出来。西蒙刚才那么一倒腾,还是忍不住起了反应。
“我才没有,你走开!”
“有没有,我验一验才知道。”
西蒙一边说着一边压了下来,不费吹灰之力地摁住宁长疏两条欲要反抗的胳膊,抓起就摁到他头顶。
……
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宁长疏再次醒来,外面的天色都黑了。他的身上还横着一条胳膊,压得喘不过气。
见西蒙没醒来,宁长疏从他怀里钻了出去。
站在浴室里,宁长疏开始思考西蒙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