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想知道，苏慕予在他的精血影响下，还会不会清醒得如同一台无情感无情绪的机器。
苏慕予很快吸收完了这滴精血中蕴含的能量。
他睁开眼睛，静静看着眼前这张曾让他有所悸动的脸，“你从游戏里出来了？”
宁长疏猜到他会这么问，“你可以这么认为。”
苏慕予，“你在说谎。”
宁长疏捏着他的下巴，“那你有何必问。”
苏慕予发觉心脏口很热，那种热感很快传递到周身。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曾在那个人身上体会过。
那种滋味同样也是让他回去后午夜梦回总是怀念和模拟的感觉。可对象不该是眼前的人。
“你对我做了什么？”
宁长疏俯身而上，醉人的幽香刹那间充盈在空气中，他靠近苏慕予淡漠地轻笑，“我能对你做什么？我这是在救你。放心，我对你没有兴趣。”
苏慕予，“……”
宁长疏，“给你个机会吧，只要你能走出这个山洞，我就放你自由。”
苏慕予垂着眼，这是他第一次不敢抬头看一个人。
不管是对方轻佻又疏离的眼神，还是似嘲讽又似温柔的勾唇一笑，甚至连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