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疏直觉他下一句话不是自己想听的，手腕一转，剑刃搅动伤口，再次给予对方重创。
墨玖尘面不改色，“引思剑，是唯一能杀死我的东西。”
宁长疏：“……”
不可否认，听到此处，他内心开始不平静了。
可是他必须压制这股不平静。因为他知道，对方擅长操控人心，编制谎言。谁知道这番话是不是为了下一次算计的铺垫？
“当初察觉精神有异，有入魔征兆，吾便留下引思剑，只待万不得已时用以自毁。后来有了你，吾以为不会有那一天。结果，同样也是因为你，魔化日渐严重。”
墨玖尘气息渐弱，但宁长疏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吾没料到你会当真做出那样的选择……”墨玖尘扫了一眼宁长疏的身子，“你终归还是到了现在的境界。你不愿意散功，那吾便只能舍命陪你。”
听他这么说，宁长疏有一种好笑的感觉，偏偏脸上没有半分笑意。
至于墨玖尘说的，对不起，他听不懂。
早在很久以前，他就觉得墨玖尘是个疯子，至于现在，也许更疯了吧。
抽出引思，宁长疏转身离开，不再多看一眼。
他对墨玖尘只有恨，没有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