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的机器人,叫什么名字根本无所谓,不过我改主意了,支援小队里也有通情达理的人类,这一部分人值得我用记住名字的方式把他们留在我的记忆里,说不定等我死后还能刻在我的墓志铭上。”
他没什么交谈的欲望,便没接对方的话,车子一路在纯粹的自然环境中穿梭,入眼的只有干净的绿色,与视网膜投影无关,与BIAS无关,城外的世界不是人类的世界而是植物的世界,各种各样的生物竞相疯长。
似乎是因为注意到他的表情,耿天楠有点得意的说:“怎么样?没见过吧?你们这种生活在城内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这样的景象,这才是自然,是本源,而不是那些虚伪的、人造的东西。”
远处终于有了点人烟,是个依山傍水的小镇,他看到有年轻的男孩在溪边用手清洗纱布,纱布上都是血,在看到他们的车后男孩露出一口白牙向越野车的方向挥手:“耿哥——”
越是接近镇子人越多,耿天楠看起来在这个镇子里是颇有威望的人物,无论年老年少,所有人都称呼他为耿哥,间或有脑袋上缠着纱布的人被搀扶着从房间里出来打招呼,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做不了假的笑容。
“耿哥!”有人赶在车子减速时扑过来坐在车前盖上,扭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