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离家出走,自暴自弃地想要喝酒。”酒保帮他把谎话圆回来。
酒吧前场最后几个人也勾肩搭背的从正门离开,乐声柔和,这里只剩他这一位客人。姜澜生总觉得这小酒保看着眼熟,说话也很有趣,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他转着左手中指与无名指上的两个戒指,开口:“你挺有趣的,你叫什么?”
“摸着结婚戒指偷情会给你别样的快感么?”酒保一乐,露出一口白牙。“我叫柯柯。”
他搭讪不是那个意思,酒保柯柯显然也十分清楚,所以也没有要进一步的意向,专心致志地擦手里的酒杯,偶尔瞟他一眼,几秒钟后打了个响指,把店内的音乐切换为浪漫的情歌。
姜澜生哭笑不得:“你见过凌晨五点来酒吧猎艳的么?”
“现在见到了。”柯柯耸肩。“店里除了你就是我,为了防止你把伤心的情绪传染给我,我只能这么做。”
“很明显?我是说,伤心。”
“不,伤心情绪只是个借口。你看着像个失芯者。”
就算嘴巴里含着辛辣液体,在这一瞬间他依旧感觉到有些食不知味,好在对方的用词是‘像’个失芯者,而没有直接报警,这说明他应该还有救,只要他能习惯失去芯片时的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