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里发呆,外面突然有人噼里啪啦地砸门,打开门才看到外面是程橙,背后站着时光。
“别告诉我你现在要睡觉了老年人,现在才十点。”程橙隔空拍拍姜澜生视野里时钟的位置。“走,出门让哥哥们宰你一顿。”
程橙又如法炮制,砸厉长泽的门,他原以为以厉长泽那独来独往的习惯不会愿意跟程橙胡闹,结果厉长泽居然还真的答应跟他们一起出门了,四个人公车私用开向酒吧,顺便把全队的花销都记在他的个人账户上。
其实他们每个人的户头在战争结束后都添了笔不菲的数字,程橙一进酒吧的门就嚷嚷着要去后场玩,时光只得跟上,留下厉长泽和姜澜生坐在吧台前。在他的记忆里,厉长泽是个沉默的执行者,只会杀人不会说话,不过既然是来酒吧找乐子的,他便也没坐到厉长泽身边,而是坐在吧台的角落,问酒保要了杯樱桃汁。
“你跟个娘炮似的。”酒保把红宝石般的液体推到他面前,很是熟稔地搭话。“怎么,还在备孕?还没怀上?”
他抬眼望着眼前陌生的酒保,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如何接话。
“柯柯!”旁边有女顾客向酒保招手。
“哎!”酒保答话,对他扬了扬下吧,眼含笑意。“等下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