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吊灯也在飞速变暗,他却没什么心思管,作为已婚人士他根本扛不住乔瑾瑜对他说的这些名为调情实为邀请的情话,但他实在不想用别人的身体跟乔瑾瑜发生什么,连他自己都吃醋,只能忍一忍,最好能快进到回家,回二十层两个人卧室的床上,实在不行客厅也凑合。
黑暗来势汹汹,终于没再给他想东想西的时间,迫使他陷入沉眠。
“醒醒。”
“姜总醒醒,该起床了。”
“澜生?”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是乔瑾瑜放大的脸,发梢还滴着水,恰好滴在他脸上。
“早……”
“盥洗室可以洗澡,你现在要不要过去?”
昨晚大概睡得还不错,乔瑾瑜说完话便直起身继续擦头发,姜澜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天花板上吊灯明亮,两个人都还好好地活着,心脏砰砰跳,没有猝死的迹象。
姜澜生:“看起来晚上就算不回自己的房间也没问题,不过程橙现在全靠着这点才能留在时光的房间,要是跟大家说了这件事的话程橙可能要更惨?”
“先洗漱吧,回来再讨论。”
他这才注意到乔瑾瑜身上的衣服和昨天晚上穿的不是同一件,今天穿的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