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命危险后她又能毫不犹豫地替我去死,我没办法单纯用好人坏人评价她。我可能回去以后需要再次接受记忆清洗,我想活得轻松点,不想这辈子都活在她给我造成的阴影中。”
姜澜生摸了摸程橙的头。
“算了,还是说点别的吧,昨天时光不在没法给我转达,你们两个有没有什么发现?”
“一句两句解释不清,不过你的直觉是准的。你是你,这具□□是这具□□,的确应该分开对待。我昨天和乔瑾瑜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们甚至可以把我们几个有记忆的人和在古堡里发生的事件当成两件事来看。哪怕我们什么都不做,就像你,你明明没有许愿糖果,也没把带毒的糖果喂给女教师吃,但女教师还是死了,也就是说我们的存在无法对古堡里的事件进行干预。我们这两天对外面的酸雨进行了试验,只要不被其他人看到,外面的酸雨就没有腐蚀性,也就是古堡内存在着一位观测者,只有观测者监视到的地方,事件才会按照观测者预想的方向发展。”
程橙的反应极快:“你的意思是,厉长泽是观测者?毕竟队长说过,他是干预了厉长泽的芯片才从古堡中醒过来的,那也就是说是厉长泽带我们穿越到古堡中的?唔,但是这个古堡本身就很奇怪,如果是人为搭建的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