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正在流浪的、狼狈的家猫。姜澜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闪过这句话,很快被他甩甩头抛到脑后。他似乎还是来得有些晚,大部分的食物都已经被塞进对方的肚子里,他尽可能轻柔的走过去,试探性地摸了摸乔瑾瑜的头,对方没有拒绝。
“让我看看。”他轻声说,以对方可以躲开的速度慢慢伸手,隔着白毛衣摸向对方圆滚滚的肚皮。乔瑾瑜很瘦,是那种很上镜的瘦,肚皮上没有多少脂肪,所以他可以轻易触摸到对方饱胀起来的胃部。这也就意味着对方还没有催吐,这些食物依旧留存于对方的身体里。
暴食本身对身体带来的伤害远不如催吐所带来的伤害高,落地窗外天色渐晚,远方的天空满是橘红,姜澜生紧贴着乔瑾瑜坐着,缓慢给对方按摩腹部。室内没开灯,他也没问对方要怎么把灯打开,只是坐在对方身边,眼睁睁地看着柔软的沙发从金色蜕变为低沉的灰色。他没有说话,身边的乔瑾瑜也没有,只是不再揪着自己的头发不放,身体小幅度地颤抖,满身都是汗。姜澜生将那几绺柔软的头发从对方的手指中解救出来,再捋平,像哄小孩子一样慢慢地拍打对方的身体。
他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又响起欧阳姐的声音。是的,对方是个演员,以他目前的阅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