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过来要一个小时呢。”
没有拒绝,那就是想见,那就是感觉到不舒适。姜澜生自责地皱起眉头。刚刚他的处理方式是最糟的那种,哪怕等下再给对方回视频,也比晾着乔瑾瑜让乔瑾瑜干等着强得多。虽然在组里的时候乔瑾瑜很少犯病,但是如果这次让对方就这么压抑着、或者吃了药睡过去,明天大概率什么都不会发生,可是再下一次发作会更严重。堵不如疏,他必须让乔瑾瑜把情绪发泄出来,让情绪对外而不是对内,或者对自己也行。
他闭上眼,笑:“嗯,是姜总的错,所以姜总要负责到底,把摄像头关了吧,语音开着,地址发我。”
姜澜生在最短的时间内跑回寝室,把论文扔在桌上,然后开车去市中心坐高铁,路上给老陈发消息让老陈替回寝室拿论文替自己上明天早上第一节课,然后卡在检票最后一分钟狂奔进候车室,又一路跑上车,找到自己的座位坐好,哈啊哈啊的喘,终于能喘口气,两条腿热乎乎的哆嗦。就算这样他也依旧没关掉手机,乔瑾瑜那边没有声音,可他知道乔瑾瑜在听。
“地址呢?”他问。
不到三十秒,乔瑾瑜给他发来定位,是个当地还不错的酒店,看起来是被剧组包的层。
“你住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