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预约,有突发事情无法处理就去叫贺老师,他会协助你处理,你先陪它玩吧。”
贺老师是同在纳德心理工作的另一位心理医生,比较偏学术派,他每次在办公室见到对方不是在写论文就是在改论文,办公室里半个书柜都由这位贺老师填满,见他不复习会让他帮忙挑错字挑病句,每次都看得他头昏脑涨才放过他。
姜澜生对小唐勾勾手指,小唐挪动屁股敏捷地飞到他摸不到的地方。他想了想,摸出手机,开始对小唐说话。
“救命啊,救命啊,我被变成鸟了,我被变成鸟了。”
和陈赫门家的那只不同,小唐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歪头看他,小眼睛里闪烁着关爱智障的光辉。
“……你真的会说话?”
逗鸟的时候鸟不理他,要出门的时候小唐反而会扑棱扑棱翅膀落到他肩膀上不让他走,一边啾一边叼他白大衣口袋里的笔帽,反复足足两个小时才终于玩累,大叫着‘我累啦我累啦’回鸟舍里睡觉,姜澜生身心俱疲,和前来打扫鸟舍的人礼貌点头后回前面办公室收拾收拾走人,回家和乔瑾瑜说的时候乔瑾瑜忍着笑从他头发里拽出根柔软的鹦鹉毛。
“它一定很喜欢你。”乔瑾瑜最后这样说,而他正满头黑线的找换洗衣物去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