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情况直到晚上还在继续,直到深夜,呃,也在继续,快凌晨一点两个人才收拾干净,正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响起,他晚上一般会关静音,只有少数人有白名单,打电话过来的人显然是少数人的其中一个。
“老陈。你躺着,我出去接。”姜澜生拍拍对方的腰,下床去阳台接电话,顺手把门关上。
电话刚通就被对面的音乐声震得耳朵疼,他听到个明显属于陈赫门的酒嗝声。
“春宵苦短啊老陈,怎么了大半夜的。”
“对不起……对不起生哥,生日快乐,我现在才想起今天是你生日,我给忘了,我他妈就是个混蛋。”陈赫门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等一下。”
好像是喝多了。姜澜生哭笑不得,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为自己的睡眠时间点蜡,准备换衣服下楼开车把明显喝多了的陈赫门捞回来。
陈赫门:“操,时间过了,我没来得及,我没赶上,我错过了你的一整年呜呜呜……”
姜澜生推开拉门,看向乔瑾瑜指指自己手里的手机,然后边找裤子边说:“来,还记得怎么定位吗?不记得就把手机给别人,让别人帮你把定位发给我,我现在去接你。”
“不用来,我在家呢,生哥,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