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瑾瑜的遗嘱?”姜澜生打断于律师的话。“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我现在还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您的意思是,这是乔瑾瑜的遗嘱,他指定我为他遗产的继承人,并为此进行公证是吗?”
于律师推推眼镜,点头:“准确的来说叫遗赠,因为——不好意思——您与乔先生在法律上不存在遗产继承关系,所以乔先生在遗嘱中将遗产全部遗赠给您。这是单方面的行为,乔先生判断由我向您进行解释说明可信度会更高一些。”
姜澜生愣住,他茫然地看着桌子对面那个早上还睡在他身边的男人,那个男人的微笑一如既往。
“另外一份需要麻烦您签字,在这里,是乔先生投保的意外险,受益人是您,之间的利弊我已经给乔先生全部阐述说明,在这里签字。”
乔瑾瑜颤颤巍巍地从轮椅里站起来,用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把笔塞进他的手里,上半身拄着桌子,开口:“签字,然后我们慢慢说。”
他依旧处于茫然的状态,低下头,下意识地在指定位置签字,于律师将全套材料收进公文包,礼貌点头后离开书房,姜澜生还保持着握笔的姿势,精神恍惚。
“生日快乐。”乔瑾瑜慢吞吞地坐到他身边。“于律师承诺,遗嘱会在一个月内生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