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反复翻查过师父的体检报告,每一项指标都在合理的范围内,你没看到师父脑子里切下来的瘤,有核桃那么大,只有三个月……它从零长到核桃那么大,只需要不到三个月时间。”
姜澜生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后脑,暌违三年老爸的形象重新在脑海中变得清晰。他见姜河海的次数不多,印象最深的是老爸的标志性动作:拇指中指按着太阳穴,皱眉,那是头痛的标志,再联想到自己这远比常人频繁的头痛,他原以为是紧张性头痛的锅,但是……
他和乔瑾瑜两个人都会定期接收身体检查,他的体检报告也一如既往的漂亮,去年吃出的轻度脂肪肝在乔瑾瑜的监督下今年也完全消失不见,可是只有三个月的话——
姜澜生本以为这些年他已经练就了超常的表情管理能力,却还是在听到自己身体状况的同时感觉到了恐慌。他还年轻,还没到畏惧死亡的年纪,他第一反应不是我还有多少寿命,而是我死了乔瑾瑜怎么办,剩下的部分他不敢想。
“我记得在医学上有这么个定律,他是看什么病的医生,最后大概率都会死于什么病。”姜澜生喃喃道。“我没学脑外,应该不会……”
“我并不打算在这里跟你纸上谈兵,探讨你死因相同的可能性。”苏越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