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乔瑾瑜不相上下,就这样吧。”那人点评道:“队里对疼痛耐受度最强的果然还是厉长泽。”
痛觉屏蔽重新起效,温暖的感觉包围了他,痛楚逐渐变成麻木,姜澜生眼前跳动的警告也逐渐趋于平稳,他这才松了口气,腾出仅剩的、为数不多的精力打量正在给他做手术的人:身材高挑声音低沉,不过听声音不太像男性,大半张脸藏在口罩下面,只留出一双桃花眼,眼尾上挑。
“看什么看?还没长记性?我把麻醉效果取消了?”
“别别别,哥哥我错了。”姜澜生忙答。“我的意思是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姜澜生,刚完成封闭训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是……欧阳?”
队里四位已婚三位未婚,未婚的两位现在大概在摸鱼,眼前这位应该就是他唯一没见过的、和夏瑶住在一起的欧阳。
欧阳敷衍的唔了声,“套近乎没用,队里不比封闭训练,没医疗舱,要是不给你们长点记性,下次还会因为同样的原因受伤。疼吗?下次还玩命吗?”
姜澜生不敢说话。眨巴眨巴眼,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吃软不吃硬的主,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给对方看。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欧阳嗤笑了声,倒是手上不停,继续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