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姜澜生两条胳膊上都是鸡皮疙瘩,他的视线挪到正对面乔瑾瑜的队服上,长风衣的胸口绣着小小的队徽,看起来像一枚粉红色的灵芝。
“还有十五分钟到达现场。”他看了眼飞行器界面,然后岔开话题。“没想到这东西居然真成为了我们的队徽。”
乔瑾瑜倒是不太清楚这件事,茫然地问:“队徽?”
“对。”姜澜生轻笑。“你可能不知道吧,队徽的形状其实是……咱爸的,姜河海的脑子。”
乔瑾瑜不解。
“你应该见过我的脑子吧?我指在我死去之后。我记得我签署的那个协议里,我必须将我的遗体捐献给研究室。”
“……我没见过。姐夫问过我,但我……没去看。”
姜澜生没再继续追问,摸了摸胸口的队徽,说:“是这样的,在我第一次去研究室签署协议的时候我见到了咱爸的脑子,泡在……应该不是福尔马林的液体里,毕竟那个房间里没有刺鼻的味道,那个脑子切掉了胶质瘤,看起来就是现在队徽的形状,一枚粉色的灵芝。苏师兄说,为了铭记咱爸对人类发展所作出的贡献,他甚至想请人做一块形状相同的雕像。结果雕像做没做我不知道,这个图案居然成为了支援小队的队徽。”
乔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