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指纤细柔软。他捏捏对方的指节,然后缓缓道:“我知道这件事,不过只限于道听途说。我爷爷和赵院长的爸爸死在同一天,他们两个同时找导员请假,还被导员批评他们只是为逃学而找借口。但是两个人说的都是真的。我爷爷死于胶质瘤,但是赵院长的爸爸……嗯,据说是被村里人活活打死。赵院长爸爸好赌,欠了一屁股债,就算把家里剩的那点家产都拿去还债,也依旧还差很大一笔。赵院长和我爸都是本硕连读八年制,赵院长想直接休学出去找工作赚钱还债,但我爸不同意。我们刚刚看到的应该就是当时的故事,那张纸是老爸放弃保研的证明书,他决定出去赚钱,替赵院长还债,让年纪第一的赵乾继续读下去。”
“那没头脑和不高兴……?”
黑暗中,只有两个人的身体散发着薄薄的光晕,姜澜生看着乔瑾瑜笑了笑:“对,他们两个也是一对儿,但他们两个家里不同意自己心爱的儿子和同性搞在一起。他们两个是五年制,毕业后立刻就私奔到国外,国外打工赚钱比国内多,那两个人也常常寄钱回来,相当于三个人养着赵院长,逼赵院长认真读书。”
眼前的黑暗突然碎成小片,两个人都被阳光刺激得眯起眼,缓了一会儿他才看清两个人正身处于车水马龙的热闹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