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一般的痛苦。
于泰初珍而重之地把那只珠钗放在胸口,“我会把它看得比我的命还要重要的。”
诶哟?
花自惜挑了挑眉。
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位小兄弟居然是一个爱财不爱命的人。
有点意思了。
“我们就算是成交了。那晚的事情,你知我知。要是让我发现有第三个人知道的话。”花自惜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是说,他和九公主有小秘密了吗?
于泰初红了脸。
花自惜:雾草,这人是不是有病?
能够用钱打发的人,都是容易打发的人。
只是可惜了她的钱。
花自惜带着寻她宫女,很快回到了皇后殿。
她从一出生开始就住在那里。
虽然先皇后故去,但是九公主还是一直住在那里。
皇帝多次明示暗示要改立贵妃为后,但是花自惜没有要把母后的宫殿让给任何一个别的女人的意思。
在她心里,这个地方是母后的,也只能是母后的。
“好奇怪啊,我只是用豪门贵族打发贫家女的常见手段,成功地把他打发了而已。他到底是为什么一脸羞红,好感度还蹭蹭蹭地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