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凡是到有寺外人的地方,便总是能够听闻这些人谈论于泰初。饶是她有再好的脾气,也快要被逼疯了。
这些人都没有别的什么事情要做的吗?就光知道传八卦了,传的还是同一个人的八卦!
就像这群人轮番给她讲故事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场,多么地尽责,不但不断更,就连缺章少页都没有!
她觉得自己仿佛在看一场连续剧。
“唉!”花自惜仰天长叹,“于泰初,你还不如干脆快点回来了。”
如果注定要死,还不如干脆一刀,总比一把利刃悬在头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要掉下来,成日里提心吊胆地好。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殿下,是在想念臣吗?“
这个场面实在是巧合到搞笑,花自惜在感觉到一丝荒谬的同时,也有了一种强烈的宿命感。
于是她回过头来,看着倚靠在庭柱上轻笑的男子。沙场的腥风血雨变成了打磨这块璞玉的利器,他原本白皙的肤色被晒成了古铜色,他的眼神更加坚定,他的面部轮廓更加刚毅。上一次见面的时候,面对她,他的眼中还是充满着为臣下的卑微,现在的他,却敢俯视看她了。
两人目光相接,因为身高的缘故,花自惜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