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不是不知道，他做不出这些事情的啊！”
陆老爷想想也对。比起调皮的小汤包，远儿的性子可乖顺多了，那么温顺的孩子，怎么可能主动伤人呢？
他眉心一蹙，眼神凌厉地看向张相思，“张相思！你给我滚过来！”
张相思站在那儿，只觉得浑身冰凉。
她现在总算是明白，先入为主这个东西究竟有多重要。就因为爷爷讨厌她，所以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信，就因为他喜欢沈漫青，所以她就算睁着眼睛撒谎，他也相信。
张相思一步一步走过去，站在那儿，和陆老爷子对视着，目光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一字一句地说：“爷爷，我没有推沈远。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她话音刚落，沈漫青那些下人全都跑过来，齐刷刷地跪了一地，全都统一口径，一律指认是张相思故意推他们二少爷下河的。
张相思睨着他们，嘴角闪过一丝可悲的冷笑。
这世道，果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下人。
张相思身后的几名士兵上前，对着陆老爷子行了个军礼，声音响亮地道：“督军！我们可以作证，少奶奶绝对没有推沈少爷下河！”
陆老爷子微微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