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治不好少帅,你们全都给他陪葬!”
军医们吓得浑身一颤,一溜地跪在地上,没人敢吭声。
周忱看他们一个二个地装乌龟,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脚踹到个男军医的肩膀上,”都他\妈聋了?我问你们究竟什么时候能让少帅醒过来!“
被踢中的那个男军医,惶恐道:”将军,我们怀疑司徒狗贼的子弹上抹了毒药,否则,如果只是正常的中弹,根本不可能会这样。“
周忱眉头紧蹙,厉声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是中了毒,那就对症下药啊!这么久了,你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一个个全都是庸医吗?”
军医们全都不吭声了。的确,他们真的想不出办法了。虽然知道是中了毒,但并不知道究竟是中了什么毒,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所以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药。
周忱见他们一个二个的不吭声,就知道这群庸医是想不出办法了!
他大怒,猛地从腰间拔出枪来。
“将军饶命啊!”几个军医见状,吓得脸都白了。
周忱的枪就对着他们的脑袋,咬牙切齿地骂:“我他\妈恨不得一枪蹦了你们!”
庸医!全他\妈饭桶!
他紧紧地咬着牙,克制着怒火,终究还是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