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跟了我半个月。”
“啊!”
陆衍之话音刚落,唐逸和徐涛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半个月,宋含香四处打探陆衍之的行踪。每次打探到,便急忙跑去,不过每次都没见着人就是了。
但她没见着人,不代表陆衍之就没见着她。
陆衍之什么人,被一个小丫头打探了半月的行踪,能毫无察觉?真这样,他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陆衍之垂眼扫了眼楼下,脸色变得冷峻。
唐逸和徐涛回神。
唐逸紧张地问:“她为何跟踪您?可是敌方奸细?”
陆衍之看他一眼,没说话,起身,往楼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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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太阳愈发大,宋含香晒了一会儿,有些受不住,起身,准备回家去。
她在西柳巷子租了一间小房子,这阵子便住在那边。
她垂着头,没看路,刚走了两步,脑袋撞上一堵肉墙。
肉墙滚烫坚硬,疼得她摸着脑门往后退了一步,抬头,便见一名身穿军装的男人。
宋含香看见他,心都抖了起来。
这男人,可不就是少爷说的那人吗?
比照片更帅更俊更高大。
宋含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