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已拖住太平军大军主力,若秦定三能进军快速,或直捣东乡,或转机来攻东岭背后,太平军必败无疑,白白错失了这良机!
再见众将全对着自己指挥作战所有怨言,脸上更是挂不住!
败回的当天夜里,当即升帐开会,责成战败之责,周天爵说了几句话,就开始大骂秦定三行事拖拉怯懦,废物无语!越说越气。
秦定三不敢言语,谁知周天爵越说越气,越气越说!说到最后当场对着秦定三脚踢大骂,秦定三心下不愤,当场未言,但心下怨恨难平,回营心中愤道:
“我也是贵州客将,非你广西本地将领,只是朝廷行文,派我来广西助剿贼寇!你周天爵虽贵为广西巡抚,也未管至了贵州的事,仗了是帝师杜受田的门生,就像奴仆一般对我非打即骂,好汉子怎忍得了这口气!”
贵州兵自此心下懈怠,消极怠工,对周天爵的命令半听不听,向荣部下也多如此这般。周天爵权威尽失,又复大骂本地兵将皆不听他调用,徒长贼势!
向荣也与秦定三两下互怨,向荣怨秦定三不知机,不早进军转东乡或东岭,而秦定三则怨向荣不按部署,乱改计划!使他势成孤军,令他颇受损失!
“夏哥儿,你好闲啊!”于贵按握着挂在腰间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