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混障怎么干的吗?这些大爷教场里边带根铁棍,要教练时,将铁棍插在树上,上面放上他鹰爷,教练时只顾看自己的鹰,铁棍一歪,他(妈)的就跑出去扶他爷去,多罗硕郡王几次不能禁,多说几次,他(妈)的有人就跟多罗硕郡王当场甩脸子从祖上排起辈来,论起来,多罗硕郡王还是他(妈)的他的孙子辈!”
曾国藩有心急捂肃顺的嘴,但一时又不敢,急拉袖道:“大人,不可再失言了!”较大的骂声,使得已经有人注意了过来!
肃顺脸上已经有些泪痕,“涤生,我只信你,你是个好君子,有抱负,你知道吗?我前些年查访时,发现好多满人自爷爷辈起就都不会说满语了,现在只会说汉语,如今是满人不言满,似汉又非汉,如再不改革,国若一亡,必有合族全灭的一天!”
肃顺说着哭了起来,曾国藩抱了抱他,他理解这位有一腔抱负,却被无形的东西牵制的满族宗亲大臣,他俩从某种方面来说可以说是一样的,眼见天下大势,却无可作为!
“圣旨到!”
远远城门口赶来一抬软柔轿,当前骑马的令官在前喊道,众臣工皆忙下跪,以赛尚阿为首、以品级跪排。
令官下马来,掀开后面轿子的轿帘,从里边小心捧出令旨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