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穿过街道,最后在一家肃穆门前摆着两座石狮子的大宅子前,停了下来,轿夫离去,老人推门而入,目光中闪过一抹惊讶的锋烈随之跟上
庭院堆雪,松树上,座椅上,屋顶,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也许是天气太冷都不曾出门的关系,静悄悄的,大宅子着实冷清,顺着唯一把积雪扫开的弯弯曲曲的青石小路,两人来到一处宽敞的会宴厅之中。
点起一座小小的红泥炉,烧得殷红,上面放上一壶新酿的米酒,温着,酒上浮起绿色的泡沫,恰似一只只小小的蚂蚁,转来转去的仿若活着一般,甚是有趣,狭小的空气之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老人坐主塌,侧塌为锋烈
老人举起红泥杯,慈祥的眼睛,挑了挑眉梢,问道:“喝点?”
锋烈行礼,恭敬的道:“夫子在上,弟子不敢”
老人名叫韩彧是锋烈是师傅,是他记忆中是一个极为刻板,倔强的人,常常教导,忠君爱国,要遵守君子之礼,可他如今竟成了沸沸扬扬的大秦通缉犯,心有愧疚,更何况,从小养成的畏惧之感深深的扎锋烈在骨子里,导致掌心到现在都隐隐作痛,哪里敢饮?
“算你还有点眼力,说说吧,方才入门之时就发现你面色古怪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