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桑老却是慢慢站起,手持拐杖沉声道:“我现在说这些,不是临死说废话,而是要做一个决定鹤之,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还记得么”
赵鹤之缓缓叩头:“桑叔,我全听您的。”
桑老便看着李少阳一笑:“少阳啊,扶我到外面走走。”
在荒草遍布的小径上,桑老对李少言缓缓说着“真鹤堂”的传承。
“咱们真鹤堂,创于北宋天圣7年,那还是宋仁宗的时候,赵氏先祖名叔微,这个赵叔微啊,本是出身翰林,却做了太医,后罢官回家,自创真鹤一堂,数百年来,真鹤堂以悬壶济世为己任,一直传到了现在。”
李少阳听得感慨万千,怪不得一块招牌,引来这么多故事,真鹤堂这块牌子的意义,的确不是能用金钱衡量的。
桑老此时站住了身子,看着他慢慢道:“我是真鹤堂第三十五代传人,但不论我还是鹤之,都是孤单一人,我们都没有妻儿。我看鹤之也不打算再要子嗣了,那么真鹤堂下一代的传人,我俩早就商量好了人选”
李少阳隐隐明白了什么,骇然看着他:“桑老,您是要把真鹤堂”
“不错,我们想把真鹤堂传给你,让你来作第三十六代掌门人。”桑老抓着他的肩膀:“你先不要推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