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乌烟瘴气的,一张方桌旁四个人正在打麻将,刚才那个戴金链子的大胖子坐庄,身后围着十几个保镖,那边沙发上还坐着两个学生妹,正对着一台ktv机唱着歌。
李少阳身子贴到了一根圆柱后,只听到哗的一声,大胖子一把麻将甩向了两个还没成年的学生妹:“唱的啥么磕碜玩意儿,小点声中不,没听到这里唠嗑的么”
两个学生妹放下话筒,拿出手机就躺着玩了起来。
大胖子愤愤的喝了杯伏特加:“我说兄弟们啊,现在这事咋整啊,你看这一个月卖不出去两万张,我这不是倒霉催的,难道去要饭啊。”
旁边三个都是皱眉,一人操着南方口音道:“大佬,事态马上好转噻,现在条子就盯着那个偷渡犯,咱们能轻松好一阵了,我看把货低价出手,赶紧的收手吧。”
另一人语音低沉,以标准的普通话道:“严打半年了,加上司徒药业那边出了问题,咱们的生意大幅缩水,这时候低价出手,会让道上的人笑话的。”
“你拉鸡巴倒吧。现在还有道么我跟你们说清楚,司徒药业那边出不了货,咱们就不干了,如今钱也赚足了,干脆去北边过好日算了。”
“俄罗斯那边可都是真正的道上混的,咱们兄弟几个哪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