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舰的内部舱外,舷窗只有狭窄的30公分,外面就是一条紧急通往甲板的小道。也难为神父了,就挤在小道中间,后面是一排排的加压管道。
李少阳抬起手指,顺着舷窗划了几道,这坚固的军用级防爆窗便被轻松破开。神父灵活的钻了进来,擦了一把汗后叹道:“可真不容易,说实话,我是晕船很严重的。”
李少阳笑着递给他一杯水:“神父,我们华国有句老话,叫做人生四大喜,其中一喜便是他乡遇故知,能在这里看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这番话并非是虚伪客气,毕竟在哈市的时候,李少阳和神父是一起并肩作战,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神父听到李少阳的话,十分感动,战斗民族的性情是直接的,这位一向冷静的美男子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李,你把我看作朋友,那真是太好了。”毕竟神父背后的身份是太平洋帝国的密使,这次又在俄国的代表团里,此时暗中造访,李少阳竟然丝毫不疑,以诚相待,这可就是很难得了。
两人坐下后,神父便低声道:“我听说了你的事后,立刻想办法加入了俄国救援团,本来看到你和华国人汇合了,我就打算悄悄离开,没想到就在刚才,米国总统特使威尔逊把我们几个代表团的人秘密叫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