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鹤浅笑,“经管工人的事儿就不劳二叔费心了,您只管做好您分内的事儿,三十文一天。”
江沅鹤的话说的不留余地,就差说三十文一天,爱干不干,不干拉倒了。
牛春花翻了个白眼,想要硬气的说不干,可二郎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再过个三四年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她可不想儿子拖的太久,早定下来早安生,所以还要多攒钱。
江老二不高兴了,正准备开口拒绝,牛春花拐了他一下,“行,三十文就三十文,到时候你二叔一定去。”
牛春花和江老二回到屋子后,江老二摔摔打打的发泄着不满,“大郎怎么能这样呢,好歹我是他二叔,这孩子越来越没人情味了。”
牛春花撅嘴附和道:“可不嘛,有两个钱就六亲不认了。”
“那我说不去,你还非得让我去。”江老二坐在椅子上喘气。
“你傻啊,一天三十文也不少呢,再说了,他好意思指使你干活吗既然不让你管,你就不管,去了多歇着就是了。”
江沅鹤忙活着酒厂的事儿分身乏术,汤小圆不得不代替他去看看行情,两个人都没弄过酒,跟精油师父一样,这酿酒的师父也是高价请来的。
汤小圆在圆味楼和留芳里各溜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