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夫人,宫羽,苏牧三个人站在原地,谁都没有动,气氛是宫羽觉察不出来的尴尬。
宫夫人看了看宫羽,又看了看苏牧,他脸上印着的唇形胭脂红,格外的刺眼,片刻之间,她仿佛苍老了十岁,“你你们”
宫羽不知苏牧和宫夫人之间的纠缠,她这种人纯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刚刚被宫壑丘打骂全然忘了,喜滋滋的擦掉眼泪,从宫夫人的怀里跳到苏牧身边,挽着他的胳膊,道:“娘,我跟牧哥哥我们情投意合,我非他不嫁了,您一定要成全我们,娘你最疼羽儿了,若是爹爹不同意,您要帮我劝劝爹啊”
宫夫人抬眸看向苏牧,眼里充斥着无数个为什么,不过是一个上午的功夫。自己的女儿怎么就情根深种,到了非君不嫁的地步了呢,她希望苏牧给出个答案。
苏牧也没有想好要怎么跟宫夫人交代,他们来的让人措手不及,一定要想好个说辞,不能让两个女人有一方恼了自己,他想了想,低声道:“羽儿,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谁知宫羽却不依不饶,“不嘛,什么从长计议啊,既然都见到了,那我们就大大方方的承认好了,娘,您会成全我们的,对吧”
成全还是不成全宫夫人见苏牧眼里有一丝无奈,难倒这事儿并不是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