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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少去那里,这个疯女人落得这步田地,全是她咎由自取。”宫壑丘愤愤的道。
清颜点头,“可她总归是这相府的夫人,您这么关着她总归是不好说的,还有那苏牧,老爷您准备怎么处置他。”
“我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了他的皮以消我心头之恨。”宫壑丘道,“怎么你心疼了吗”
清颜嗤笑一声,掩饰自己的心虚,不得不说,宫宫夫人开出来的条件还是很具有诱惑力的,“我是心疼了不过,我是心疼您被那个疯女人咬的伤,这样子被人瞧见了,还不得笑话您。”
宫壑丘转怒为笑,“笑吧,我就说是你这只小猫抓的。”
清颜很想拍掉他作乱的手,但是不能,时机还不够成熟,她得忍着,“相爷您真坏,这不是让我落得个刁妇的名声吗”
宫壑丘笑着道:“那又如何,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第二日清晨,宫壑去要进宫去同皇上商量一同去古仁县的事儿,只是临出门前吩咐了管家,“两件事,看好那个疯女人,另一件事,看好清颜,她出去便让她出去,不许拦着,找两个人紧紧地跟着。”
老管家点头,“地牢的哪个人如何处理”
“别让他死了,等我从古仁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