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脾气你也知道,谁能拦得住她呀。”
梁子荀回头看了眼眉目如画染着笑意的汤小圆,点了点头,小声的道:“的确,可她”
“没事儿,这不是好好地”别看江沅鹤现在说的这么云淡风轻,一路上稍微有一点儿颠簸,他都要问汤小圆是否受得住。
“既然你们来了,我也不瞒你,上次我见过的那对爷孙俩不见了,想来是袁灵均搞得鬼,也怪我当时就该把人好好地藏起来。”想起这事儿,梁子荀就懊悔的几天几夜睡不着,如今让皇上来扑了个空,最主要的是不能帮汤小圆洗清嫌疑了。
江沅鹤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的笑了笑,“连在天牢之中的陆甲他们都能杀害,你能把他们藏在哪儿说不定出了古仁县,他们就会死于非命,你还是别多想了,如今我们手里的东西,足够宫壑丘喝一壶的。”
“什么东西”梁子荀反问。
江沅鹤俯身在梁子荀的耳边,小声的把账册的事儿说了一遍,还有苏牧一同前来的事儿都说了。
只不过现在没人知道皇上在打的什么东西,这件事儿就这么不红不白的压下去是不太可能的,可目前的形式明显对汤小圆不利,但皇上也没有发落她,帝王的心,真是搞不懂。
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