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线儿，最后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你可以那么理解”
“真的啊哈哈，那太好了，你快跟我说说，我得咋修炼才能施展出自己的能力啊”牧已经迫不及待。
“别高兴的太早了，修炼一途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需要大毅力。而且，当你的能力越来越强，就会面对更多你以前连想象都想象不到包括很讨厌的事情”齐迹淡淡解释后，凝视牧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吗”
“什么很讨厌的事情啊”牧没懂。
“呵呵，其他例子我就不说了，最有可能的一个就是习惯杀人”齐迹语气依旧平淡。
杀人
牧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传统教育，在家是乖乖儿，在外是孝子，到了学校就是刻苦学习的好学生，当然还外加上只受欺负的窝囊废。
在他的认知里，杀人就是犯法，就是死路一条
可今天竟然有人和他说，能成为强大的人类，却要习惯杀人这直接把他的世界观冲击得支离破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齐迹，只是呆立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在齐迹意料之中，于是淡淡说道：“选择什么样的生活，都由你自己决定”
对，虽然齐迹让牧感受到了运用力量的方式，但牧自己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