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锦璃从没有到过南宫恪的卧房,从前她年幼,乖巧懂事恪守规矩,擅闯别人的卧房不礼貌,后来是长大了,懂得男女有别,南宫恪一独居男子,她更是不能进来。
如今,她反而是越大越没了规矩。
丫鬟进来服侍她更衣沐浴,她眼睛始终盯着盯着那些悬挂于房顶的画。
有她,有南宫谨,亦有他自己,前世所有的快乐都描画于纸上,精湛的画工卓绝,那些笑声溢出来,回旋半空,遥不可及,又伸手能触到。
斜风入窗,群画舞动,典雅的卷轴在半空里动荡起伏,撩得她心潮起伏。
她转开脸,泪流满面,为她上妆的丫鬟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劝解。
见御天已经在摇篮里睡着,她摆手示意众人退下,筋疲力竭地爬上床,躺下来,泪湿满枕。
“母后?”
听到床侧稚嫩的童音,她忙抹掉眼泪,坐起身来,堆上笑,“谨儿,怎么了?”
南宫谨头发半干,穿着一身小白袍,披头散发,像个小疯子,此刻,他的小脸儿才微露稚气。“我想和母后一起睡。”
“过来吧。”
她和衣移到床里侧,把洗得清爽爽香喷喷的孩子揽入怀中,拉被子盖着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