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苏和哥哥成婚时,在“锦璃丝缎”定制的,崭新奢华的衣袍,从未穿过。
这两日住在颖王府,这奢华的袍子丢了可惜,她便全部收入了自己房内。
从前,她们都喜欢穿粉袍,相仿的身高,相似的身型,发髻也故意梳理的一模一样,走在街上,仿佛一对儿异卵孪生的姐妹花,人人艳羡夸赞。
泪,落下来。她才恍然失笑。
原来,顾梓苏的死,注定会给她无法治愈的痛!
此刻,街上行人熙攘,无人艳羡她,反而因这绝美的女子边走边哭,而恻隐疑惑。
紫袍男子扛着一大束冰糖葫芦,亦步亦趋跟在她左后侧,不时关注四周的动静。
注意到她拿丝帕似擦眼泪,然后,高扬起螓首深深呼吸,他无奈摇了摇头,兀自取下一支冰糖葫芦轻咬一口……
咦?怎么味道怪怪的,不是酸甜,而是酸苦。
疑惑定睛一瞧,一只白嫩的小蛀虫,正对着他摇头晃脑。
“骗子!大骗子!吐——噗——”
可恶,差点吃了蛀虫!
那该死的小贩,被他抓到,定吸尽他的血!
锦璃听到他奇怪的声音,转头,就见他骂骂咧咧,把一大束冰糖葫芦全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