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的,可他却穿了紫袍。
“御蓝斯,早上你不是穿了一套蓝袍么?那身蓝色的袍子蛮好看的。”
他顿时脸色铁青,那袍子被砍了一个大窟窿,恐怕难再修补好。
他不吭声,封了苏世韬的穴道,把他丢在了马背上,牵着马便走。
擒贼先擒王,宁安王破包袱似地,被收拾了,士兵们面面相觑,不只该如何是好。
“你们都回军营吧,以后听颖王命令,谁敢再如此助纣为虐,定斩不饶!”
“是,公主殿下!”
锦璃说完,见御蓝斯颇为赞赏地瞧着自己,不禁赧然。
她快走几步跟在他身侧,歪头瞅他一眼,“那袍子,我不过问一问,你不愿回答就算了。”
“袍子破了。”
“我可以补,不管如何残破,都能修补如新的一样。你拿来我一定能补好。”
御蓝斯犹豫,还是说,“好。”
她自然而然握住了他的手,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太过主动,也没有注意到,因为这主动,他脚步不自然地微顿了一下。
苏世韬腰腹卡在马背上,怀里有个金黄的卷轴从怀里掉出来,落在了地上。
御蓝斯狐疑,弯腰捡起来,看到金黄锦缎上精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