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之煌狼狈地拍了拍袍服,却不以为然。
“七弟,别这样!皇祖父给我们言归于好的机会,我这是略作修补,七弟该给为兄机会才是。”
他热络说着,上前来,拿着铜锣的手,肆无忌惮搭在御蓝斯的肩上,状似兄弟亲厚,眼角眉梢却都是狡诈的冷意。
他另一只手,朝着殿外摆了一下。
“七弟,还好,你没宽衣,否则,你的皇嫂们和蔷儿,恪儿,还有那几位世子,郡主们,恐怕都不好进来。”
殿外,首先涌进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
她们身上裹着披风,里面却穿着金珠串成的舞衣,那舞衣在披风里若隐若现,润白的身子遮掩不住。
御蔷还好,穿着一身公主礼服,她看向御蓝斯的眼神满是歉疚。
御蓝斯顿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南宫恪却是被五花大绑,两个护卫押住他,他面具也不知被丢去了何处,俊美的容颜在烛光下,邪戾绝美,眼底却弥漫着沉重的杀气。
“恪,你怎被他绑了?”
“那厮趁着我给皇祖母敬酒,在我的酒壶里下了药。”
“什么药?”
“不知,内力使不出,手脚麻痛。”
南宫恪尴尬地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