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长叹,“夫人,别指望婚姻就能稳住地位,溟王殿下,定下一夫一妻制,眼里便是容不得婚姻交易。小世子又太小,将来长大成人,说不定又有别的女人,我们缦儿也太天真,需得好好教导。”
“夫君说的是!”
淳于夫人可怜的神经始终绷着,濒临崩溃。
一见儿子被南宫恪从高台上背下来,手脚竟是直打颤,忙上前和夫君一起接了儿子下来。
“峻儿,你这是怎么了?”
“娘亲,我也是刚刚才发觉……世子爷,他……废了我的武功!”
南宫谨,屁大一点的娃儿,竟然如此可怖?!
可怜的淳于夫人,当即……晕厥过去。
*
冷梦舞躲在角落里,看过那场比武,愈加确定,从她手上打落毒药的,定是南宫谨。
她忙返回房内,思前想后,终是呆不住,收拾了包袱悄悄溜到了学堂的门口。
学堂门口的护卫,见她背着包袱躲躲藏藏地过来,默契相视一眼,一个急着去如厕,一个急着去喝血,两人同时离开了大门。
冷梦舞如借了东风般,快如闪电地离开了学堂。
她雇了一辆马车,直奔玉鳞江边,又登上前往大齐京城的客船,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