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要起身,被珈玉妃尖利的鬼爪一把按住了肩,纤长的指甲,刺进了他的肩胛骨。
“这……我……”
御尊阴沉地怒问,“这舞姬死了,为何你没事?”
御銮想争辩,却任凭他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无法把死去的女子说得复活过来。
“父皇,儿臣不知。儿臣没有害她,父皇不至于因为一个舞姬的死,怪责儿臣吧?!”
“舞姬之死,的确没什么,你皇兄之死却非同小可?”
“皇兄?庸皇兄死了?”
御尊勃然大怒,“凌一,把他铐起来,收押囚笼!”
“是。”
凌一应声,珈玉妃憎恶地松了御銮的肩膀,为防他反抗,没有远离。
御銮惊恐大叫冤枉,忙要扯住御尊的袍服,被凌一一脚踢开。
见凌一抽剑,珈玉妃和御月崖防护两侧,御銮不敢再冒然靠近御尊。
“父皇,您让儿臣死个明白!”
御尊站起身来,阴沉冷斥,“御庸死了,你怀里的女子死了,你却没死,这已然够明白的。”
凌一为防他反抗,当即一掌,打在他后颈上。
这事儿,当然不算完。
御尊转瞬去了思允妃的寝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