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在哪儿自在,就让她在哪儿吧。”
“是!”
隔着几个位子,赵侧妃却起了身,悄无声息地朝着那红影走去。
然而,王绮茹看过来,只注意到了女儿,却没有发现,隐藏于树冠内,还有位俊雅不羁的银袍栗发的男子。
他一觉刚醒,伸了个懒腰,就见树冠下,已然坐了两个时辰的小丫头,还在写写画画,那樱红的小嘴儿烦闷嘟着,正对那匹小红马说着话。
“晓枫,你说,父王和皇上怎这么喜欢打猎呢?”
“真喜欢兔子,画一只来看不好么?何必要杀它们?”
男子在树上听得无声失笑,那马儿也似被她的蠢话气到,直吐响鼻。
“他们太残忍了,踏了这里的花花草草,杀了这里的鸟兽,最后还要大呼凯旋而归。”
男子再也笑不出来,马儿也颇有些诧异地看向她,都被她的悲悯之心撼动。
“不过,皇上此来打猎,恐怕是为看母妃的吧?除了这一点,他再无其他理由约见母妃了,晓枫,你说,母妃知不知道皇上的心思呢?父王那般精明,一定也知道吧?”
说着,她怅然一叹,树枝在地上无意识地滑动,一只可爱的兔子,跃然地上。
“晓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