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王宫内逗引一对儿孪生孙女,乐得合不拢嘴,更是不可能在这等境况下让溟王休妻的。
外面有人进来,嚷道,“溟王马车已经入城……”
百官们一番商谈,转瞬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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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莲央太后坐在窗前的桌案旁,将手上一本厚厚的黄历又翻过一页,对比着几个成婚的黄道吉日,始终拿不定主意。
被窗外的天光倾照,她一身暗金色立领锦绣凤凰蛟绡纱袍,流光溢彩。
多年养成了端肃精致的习惯,纵然不见百官,不接受他人请安拜见,她亦是发髻高绾,凤冠佩戴整齐,且一丝不苟。
隔着桌案,御风坐下来,疼惜地凝视着她。
“莲央,他们都走了,你不必再如此伤神。”
莲央拿笔,又在纸上记下一个日子,轻嘲冷笑。
“就算他们不走……我这太后,还有开口的资格吗?”
大手伸过桌案,把她的笔和黄历都拿开,将她戴满护甲套与戒指的手,包裹在掌心里。
然而,太多的缀饰,硌着他的掌心,他完全触不到她的肌肤,就连她的手背上,都被网状的金手链覆盖。
这感觉,如两人之间早已暗生的隔阂,因为御尊,因为从前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