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练画吧。”
淳于羿如临大赦,行了礼,就揉着屁股跑了去。
*
锦璃陪淳于夫人刚入寝宫,寒冽便跟了进来,“王妃娘娘,王爷宣召你去书房。”
宣召?他对她训话,何时用得着宣召?
“我正忙着!”
“可是……”
锦璃再不理会她。
寒冽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退下了。
书房内,御蓝斯刚坐下,淳于荣便进来。
“殿下,学堂里出事了。”
“御殊伤了孩子?”
“这倒是没有,只是学堂里和学堂门口洒满了这样的画。”
说着,他命护卫把收集来的画纸,全部呈上去。
御蓝斯展开画纸,上面一副,一副,都是他曾遗忘的过去。
不只是锦璃讽刺的花前月下,柔情蜜意,甚至,连如何于黑棺中主转变御殊,都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画工异常精湛,无论神韵,还是线条,都足以堪称完美。
因为,这孩子……是他培养出来的。
他给他取名“殊”,当初,他认为他是他和舞仙最特殊的子嗣。
今日,御殊却特殊到,学会了拿笔杆子来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