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不知道会有多少仇家恩怨呢!有些,连他们自己都忘记了,待到仇家上门,杀到眼前,才懊悔当初……”
御蓝斯与南宫恪,端坐在高台主位的金雕高背椅上,如两尊绝美的羊脂玉雕。
那栗发在阳光下艳丽如缎,眉目惊艳冷魅,两双棕色眼眸,神秘如宝石,深邃嵌在五官绝美的脸上,神似,却气质孑然不同。
一个紫袍俊逸妖冶,冷酷似魔。
一个银袍流光胜雪,温雅如仙。
于他们的位置,居高临下,可总览每一个区域的动静。
当注意到御之煌从锦璃身边离开,御蓝斯腮骨隐忍微动。
俯视那淡雅的粉紫色倩影,却不经意地看到,一个身着暗红锦袍的男孩,坐在了锦璃背后的位子上。
他手藏在袖中,正警惕地四处看着……分明是伺机刺杀。
那男孩虽然黑发,黑瞳,小脸儿面色黝黑,看上去像极了一只狼人,却凭细微的牵引,御蓝斯分辨出,那是——御殊易容的。
恐怕正是因为他这副模样,弥里和凌一也没有分辨出!
御蓝斯阴冷微眯鹰眸,唤了下面的方来生上来,“中赛区,更改赛题。”
“是!”
南宫恪疑惑,循着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