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里和凌一都在他身边呢!你就别跟着过去添乱了。”
龚姣儿悻悻叹了口气,未敢多言。
她不过三百岁呢,力量薄弱,在长辈们眼里,亦是个孩子。
但是,无殇三百岁,却要去出生入死……
忧心忡忡地思忖着,不禁恼恨自己,平日里只顾得忙生意倏忽了练功,这会儿只能跟着干着急。
暴雨始终未停,斜风乱刮,夹带着雨丝,无孔不入,一行人撑了雨伞,袍子还是被淋湿了大半。
龚姣儿紧随在锦璃身侧,尽量大声地说道。
“姣儿在喜宴上问卜,师祖没有答得出,水晶球也无反应,
晚膳之后,姣儿不放心,就去看师祖,敲门敲了半个时辰,师祖才来开门。
宫苑里的宫人早被赶了出去,无人知道他老人家的状况,他也不愿让任何人知晓此事。
姣儿翻墙进去的,发现他老人家竟趴在寝宫的地上,痛吟不止。
把他扶到床榻上,他却一躺下又痛叫。
姣儿检查过他的身体,才发现,他后背上,黑斑溃烂,似被人拿着火烧灼出来的……”
冗长的宫道,雨水没了宫鞋,锦璃的凤袍拖在雨水里,沉重不堪,冗长的宫道上,左右两排夜明